淡描眉

思念 (第1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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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清溏不知道“学长”或“哥哥”对徐柏樟意味着什么,却能勾起他的部分记忆。

他不愿细想,事实上,也没心思细想。

领带被人用力扯开,于清溏无法控制徐柏樟的行动。说好的温柔,到最后全变成空话

他拦不住,也没想拦。

浴室里,于清溏站在镜子前,全身上下,只有右侧肩膀落着处咬痕,总体来说,也算进步了。

他家徐医生忍得不容易。

门外传来敲门声,“清溏,我不能进去吗?”

“不能。”于清溏说:“你去洗澡,我很快出来。”

不让徐柏樟进来、也不用他帮忙洗,所有的问题都源于自己。

今晚只有一次,他明天要去外地,再不舍也得叫停。

情.爱重要,工作也不是次要。

让徐柏樟帮他洗,必然会碰那里。

于清溏压压鼻梁,不行,不能想了。

他洗完澡出来,卧室的战况荡然无存,床单被罩干净崭新。只有徐柏樟是“脏”的,他上半身赤着,小腹还有唇边,都黏着些青液。下半身裹

了条白色浴巾,松散着肩膀,懒懒的眼神要把人迷疯。

“怎么没去洗澡?”于清溏不再看,从柜子里帮他拿干净的睡衣和内.裤。

徐柏樟从后面抱他,“看不到你,不想走。

彼此间只有薄软的棉质睡衣,徐柏樟的手从腰腹收紧,嘴不光会说话,还会在他耳边吐气。

被水冲掉的火又旺起来,每次亲密过后,徐柏樟都像狐狸精,又像3M胶条,勾人魂魄,还粘得要命。更烦的是,自己很吃这套。

“别闹了,快去洗。”于清溏从他怀里脱出,哄了半天才推进浴室。

他下意识摸了后腰,黏黏的。

于清溏:....."

果然粘上去了。

于清溏拿了新睡衣换上,捏着弄脏的布料,他凑到鼻尖,通过味道能分别出来,这里不光有他,也有徐柏樟应该是从他里面流出来的,想到这里,于清溏简直要烧着。

他把空调温度调低,徐柏樟的手机在床头震。

来电显示是[钟严]。

这么晚打电话,应该是急事。

于清溏敲敲门,把手机递给他,

“钟医生的电话。”

徐柏樟没伸手,只将门开展,“我手湿,帮我举着吧。

于清溏:....."

有够坏的。

浴室灯光白亮,于清溏划开手机,站进浴室里。徐柏樟全身赤着,又沾了水。

像存在博物馆里的传世画作,流畅的肌肉、黄金的比例,是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。

这种感觉挺涩情的。

徐柏樟一.丝.不挂,对着电话说专业术语。

于清溏低头,几十分钟前,贯穿他的东西就在眼皮底下。

身体恢复到正常情况,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惊人,但仍是优于普通人的尺寸。

亲近历历在目,他的温柔他的粗鲁,他的霸道他的体贴,他的方方面面都像上瘾,磨得人难受。

浴室热火朝天,各种意义上的燥热。

于清溏没办法解释,为什么看自己先生的身体也会害羞或者脸红。

他把头偏向另一侧,听徐柏樟和钟严的聊天内容。

他不能完全听懂,但确定聊的不是中医,而是与心脏相关。

于清溏想起旅游时,在KTV,那张关于心脏外科的真假纸条

“清溏、清溏?”

于清酒抬头,“怎么了?”

徐柏樟:“说完了。”

“哦好。”他挂掉电话。

手机屏幕沾着少许水渍,于清溏用手擦,温度好像烫到了他。

抬头和徐柏樟对视,那一刻他意识到,有人的眼睛比某些庞然大物还勾人。

于清溏脑袋装了火药包,倒计时要炸,“你洗吧,我出去了。”

手腕被人拽住,险些撞进徐柏樟怀里,“一起洗吗?”

"不用,我都洗过了。”

“你衣服不是脏了,身上是不是也脏了?”

于清溏:....."

他果然是故意的。

男狐狸精。

“不用,我换了....于清撞进湿热的胸膛,“柏樟,我明天要出差。”

“不做别的,只帮你洗。”

于清溏半推半就,“柏樟,你真的坏透了。”

“衣服全湿了,我帮你脱。”于清溏被他拉进淋浴下,“我看看,里面洗干净没有。

"徐柏樟,你...嗯!"

正人君子徒有其表,要起无赖分外在行。

何况他本就意志不坚,头顶的淋浴滴落的不是水,是火和油,连引燃都不用。

一个人的主动成就两个人的冲动,亲吻和抚摸不够解渴,又担心影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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