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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线,怎么能跟皮肤血肉融合的这么好?是羊肠?”
弓筵月笑了一下:“那脏污之物怎么能沾染你的躯体。这线,是我的筋。”
你的什么?
幸好你们西狄人没有儿化音啊。
弓筵月:“是扒皮抽筋拧成的一股线。”他从腰间掏出一把镶嵌松绿石的匕首,递到她手里:“你拿着这匕首,缝针若觉得痛楚,就捅我一刀。”
羡泽眨眨眼睛,用手指抹了抹光洁的刀面,而后匕首刀尖轻轻隔着面纱,压在他喉结上。
他喉咙中轻笑一声,故意吞咽,喉结滑动,而后扬起脖颈,轻声道:“尊上觉得可以吗?”
羡泽反手握住匕首,笑道:“行吧。来,我自己有麻药不怕疼。”
羡泽扯开中衣衣襟,露出一片胸膛来。
“缝针吧。”
弓筵月目光触及她赤|裸的肌肤,垂下头笑道:“尊上的人形总是完美的,哪里有伤疤。”
羡泽低下头去,她对于丘壑之间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但确实掰开了看,也是没有伤疤,顶多是触碰上去的时候有撕裂般的疼痛。
她道:“那是我要化成龙形吗?”
羡泽抬头说这话的时候,看到他非礼勿视似的偏过头。她笑了:“你没看过我?”
他垂下的眸子眨了眨:“以前,那是尊上许我看,我才看的。”
羡泽毫不怀疑,他洗个澡能让全西狄人喝上龙井。
她化作龙身,盘踞在石台上,龙身的大小全由她心意,此刻的身量还没有石床长——毕竟太大了,那弓筵月要用多少筋才能给她缝合。
她化作龙身时,胸膛处的伤口果然显现,暴露在外。
弓筵月完好的那只手,捏起金针,金属手从腰间的囊袋中取了一根半透明的细线,他体内流淌出的灵力缠绕着细线,细线散发出淡淡光芒来。
但他的金属手做不了精细的动作,有些难以将细线穿入针眼,他偏过身子去,微微掀起面纱,露出下巴,用唇抿了一下细线,以牙齿咬住帮忙穿线打结。
他嘴唇颜色淡淡的,反倒因为这一抿而泛起血色。
弓筵月说了一声“失礼”,而后手撑在石台边缘,跪坐在了石台上。羡泽还没反应过来,他便倾身,直接坐在羡泽尾巴上。
羡泽瞳孔缩起,尾巴用力拍打在石台上,开口道:“你别坐我,从我身上起来!”
弓筵月笑:“我又不沉。”
他拿起针来,羡泽忽然道:“等等!”
她挣扎出一只爪子,递到嘴边,咬破指尖在舌头上滴了几点满是慈悲的毒血,然后才朝两边摊开手:“你缝吧。”
弓筵月点点头,骑跨在她身上,他身量确实是太高,为她缝线的时候整个细瘦的脊背都弓起来,慈悲的药效上来的时候,羡泽没怎么感觉到疼痛。
她脑子正在发散,胡思乱想着刀竹桃、胡止他们几个,不知道现在在破破烂烂的明心宗过得如何……
她却忽然感觉到坐在她身上的男人,喘|息加重了些。
不会吧?
哪怕咱们以前在这石床上搞过神前苟合,你也不至于做个手术都能发|情吗?
她抬起脑袋来,看到弓筵月手臂发抖,身上似乎也冒出了很多汗,指尖却稳稳当当,而刚刚只是透明的细线,此刻却散发出灼眼金光,大量金核中的灵力涌入她伤口。
这个人灵力的好吃程度,丝毫不亚于钟以岫和宣衡。
如果说钟以岫是冰泉,宣衡是温池,这个人的灵力便是酿造的美酒,其中还有异域的香料……
用细密针脚缝合的地方,立刻像是从未破损一般合拢在一起,只有针脚本身微微凸起,几不可见。
为她治伤不是这么简单的事,他是在用满身灵力化入针线,像是凡人飞入云端为女神缝补裙摆的破损……
他的面纱甚至都被汗水沾湿,但弓筵月仍然坚持到了最后,甚至如他所说,给她打了个极其漂亮的小小蝴蝶结。
羡泽伸手抹了抹胸膛处的伤口,真是天衣无缝,只像是有一处透明的文身留在了这里。而且她能感觉到,自己的灵力现在可以通过缝线,穿过伤口,缓慢的为自己恢复伤势了。
她多年前来这里,就让弓筵月缝合过伤口,还给他留下了金核。
他说不定真有些其他人取代不了的本事。
羡泽化作人形,这会儿是她两条小腿连同尾巴压在男人身下了。弓筵月坐在石台上,这会儿膝盖也有些撑不住了,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她龙尾上。
他撒谎,这么高个子的男人,他还是挺沉的。
弓筵月似乎消耗了太多灵力,往后仰着头,有些吃力的喘|息着。
羡泽正要关心几句他是不是太累了,但她看着他锁骨脖颈的线条,还有一部分面纱贴在面颊上,呼吸间被他抿在口中。她脑子顿了顿,才意识到:他在擦边。
绝对的。
穿成这样还非要坐在她尾巴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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