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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会。
然而,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宁玦松手,白姻率先坚持不住地眼皮发沉,困意渐浓。
她一不留神睡了过去,任由宁玦搂抱着,就这样与他保持亲昵姿势,睡了一整宿。
当然,睡过去,也不会再知羞了。
……
出发南下当日,两人要早醒作准备。
白姻和衣而眠睡了一夜,感觉没怎么歇过来,她动动身子没立刻睁眼,等醒了盹后才不紧不慢掀开眼皮。
眼见屋内摆设陌生,白姻隐约觉出哪里不对。
她眨眨眼,顿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,转身确认,果然看到宁玦就躺在她身侧,此刻单手撑头,正眼神迷茫盯着她。白姻呆住了,这是公子的客房。
要命的是,两人不仅同榻而眠,被子还是盖的一床。
更要命的是,她身上衣衫倒端庄,反观公子,衣衫不整,领口大敞,连里面的锁骨都能看清。白姻着急想解释,她为何会出现在这,然而宁玦不给机会,先一步反问。
“你趁醉占了我便宜吗?”
他一边问,一边面露无辜地抬手压在自己领口处,姿态防备,好似在他面前当真有个好色痴女。
白如着迫极了,忙道:“公子不记得了吗?昨夜你饮醉,我扶你回房,你 你酒劲上来不放我走,我挣不开你的力道,不得不留下来。因为太困,我后面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,再有记忆就是现下醒来,
公子莫要冤了我。"
宁玦无所谓的态度,继续反问她:“冤不冤的,便宜不都占尽了吗?”
白姻简直有口难辩:“我哪敢对公子不敬……”
宁块语气轻飘飘:“我倒没什么,只是如今我们借住在别人家里,昨日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搀扶离开,就算是丫氧照顾主子,也没有照顾整夜的道理,昨日我们共度一夜的事,想必已经在别院里传
开,若段夫人见到你问及此事,你便说,是我醉得厉害,你不得不留下贴身照顾着?"
这算什么解释!
白姻难为情地低下头,先前段老板及段夫人曾多次言语试探两人的关系,每一次应对,白姻都一脸认真诚恳地告知,她与公子的主仆关系绝对清白。结果刚刚澄清不过一日,她便做出留宿公子房间的荒唐事,简直是自己打自己的脸。
若无人知晓也就罢了,可旁边的耳房里就住着其他婢子,那些都是段家亲信,两人昨夜同宿的事定然不会是秘密。白姻愈发心虚,匆匆想起身。
宁玦箍着她手腕,将她动作拦住:“时辰还早,天都没亮透,就算你现在下床躲开我,对昨晚的荒唐也是于事无补的,既如此,不如再躺下歇会儿,冷静想想应对之策。”他手下施了力道,白姻顺势身子一软,重新陷进被衾里。白姻抿抿唇,不由暗恼自己,为什么总是拒绝不了他?两人和衣共枕,不算抱着,但彼此相离近得不能再近。白姻刻意躲避,背身对着他。
宁玦则不管顾那么多,听从本心,想与她更近再近地挨贴。
他胸膛虚虚靠着白姻的背脊,启齿说:“别再费神了,若真传出风言风语,你便说是我无礼,趁醉强迫你留下.……”
这话是越描越黑!
眼下已经是月黑风高、孤男寡女、共处一室的戏码了,若再加上主人强制,醉后乱性的走向,别说有多吸引眼球,简直是比戏文还要演绎得精彩。白姻立刻表态:"不妥,实在不妥。"
宁玦挑眉:“如何,你还有什么别的顾虑?”有顾虑也不会听从他的坏主意。白姻转身,一把捂住宁玦的嘴巴,冲他瞪眼嗔嗔道:“公子别再乱说了。”
宁玦拉下她的手,摩挲在掌心,叹口气道:“真是麻烦,随便一件小事都关涉到男女之防的俗礼,你又这么在意……你知晓,我生素最厌麻烦。”
白姻声音闷闷回:"大燕民风如此,传统更是如此,不是公子一句麻烦就能避过去的。"
宁块凝盯着她,猝不及防再起攻势:“说了要你明正言顺地跟着我,是你不肯松口,若我们有了夫妻之名,就算昨夜真把房顶闹翻,也不能算悖礼。”“公子….…”
这是什么混账话?
白姻瞪着他,耳尖红得将要滴血,眼见捂不住他的嘴,干脆自己趴下,将脑袋用力闷在枕头上,羞得一言不发。
宁玦拍了拍她肩头,看她这副难为的样子,无法再步步紧逼,只好暂时放过了她。"你若不喜欢这种话,以后我不再说了。"宁玦言道。
白姻不吭声。
公子近来很爱说什么明正言顺的话,他每说一次,她便动摇一次。
然而每一次动摇之后,她都会认清自己,并提醒自己该有自知之明,不忠者,不配。宁玦侧身看了眼窗外,天光明朗,时辰差不多了。
他没再继续逗她,语气恢复正经:“准备起身吧,吃过早饭,我们便启程。”说完,他整理衣衫,先一步下床,留给白姻更宽敞自在的空间。白姻不敢耽搁,也立刻起身收拾。
方才公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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