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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后。
我再次见到萧靖濂时,他的头发已经白了快一半了,看得出来皇帝真不是个好活,耗人心血得很。那年五月,杭州城南的大桥决堤,淹了千亩良田。萧靖濂此番前来,就是想看看灾后杭州的恢复情况。
楚云蕃本来正在帮着知府做加固堤坝的工程,听说萧靖濂来了就窜回了家,在前厅见到萧靖濂的时候,还未来得及洗漱换衣,身上沾了不少泥土。
萧靖濂问了他许多问题,从汛期开始一直问到了现在改良堤坝的工程情况,等他们聊完,太阳都快落山了。我叫厨房准备了一些清爽的菜肴,在侧厅布好后便去叫他们用晚膳。
萧靖濂谢绝了留下用膳,说他还要赶去宣城处理一些事务。临走前,他拿出了一对云纹玉佩交给我,说这是上月南阳进贡的和田玉,适合小孩子佩戴,当是给衡儿的见面礼了。
是夜我哄完衡儿睡着,回房间时楚云蕃正坐在窗前发呆。我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脖颈,轻轻对他说:“我想吃八宝烧鸭了,你明日帮我去京仙楼订一份呗。”
“好。”
(全文完)